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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年前在广州这样过中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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百年前在广州这样过中秋

 

■上世纪30年代的荔枝湾  资料配图

    荔枝湾是最佳赏月处

    百年前的广州,最好的赏月之所在是荔枝湾。中秋夜的荔枝湾,紫洞艇的租金比平时起码要贵十倍,但仍然十分走俏。几乎每一艘船都挂着“雕玉镂冰、玲珑剔透”的素馨花灯,空气中暗香浮动,调皮的孩子们则个个提着柚子灯,洒落一地的欢声笑语。这素馨灯与柚子灯交相辉映的,是老广州中秋节最有雅趣的回忆。

    在八九十年前的广州城里,虽然没有“小长假”一说,但中秋节可是不折不扣过足三天的。八月十四,大家忙着准备过节的菜品,晚间小酌一顿,是为“迎月”;八月十五,合家吃过团圆饭,将楼顶天台打扫干净,在桌上摆上月饼、芋头、田螺、瓜果等应节食物,欢欢喜喜,一起赏月;到了八月十六,一家人还要相约在天台上再吃一顿,顺便赏一赏十六的月亮,美其名曰“追月”,因为“十五的月亮十六圆”。而城内一些有名的茶楼,还会举办追月茶会揽客。毋庸讳言,除了赏月之外,“吃”是中秋节最大的主题,有钱人家要摆出精致的宴席,穷门小户也会力求丰富,故而老广州有句俗谚:“夏唔饱,冬唔饱,八月十五食餐饱。”

    当年的中秋宴席,很少有人到外面下馆子。不过,幸而老广州商业发达,手头宽松的人家,若是不想受累,大可以请个厨师上门,或者直接叫外卖。当时,打铜街的“冠珍”,上下九的“荣珍”,杉木栏的“八珍”、“新瑞和”都是主营外卖的知名餐馆,他们经营的外卖全是成套的酒席。厨师把菜做好后,一道道装进锡簋。随后,小伙计把锡簋放进木托盘,二三十斤的分量往头上一顶,就去送餐了。中秋之夜,街头巷尾尽是头顶托盘、健步如飞的小伙计,成了一道特别的节日风景。

    广式月饼成为家宴主角

    把时光倒推得更远一点,所谓月饼,不过是像满月一样的大面饼。清代大儒屈大均写的《广东新语》提起“月饼”,也只有寥寥5个字:“为大饼像月”。而与屈老夫子同时代的《地方志》,提起过中秋,说的都是“剥芋食螺”,寓意多子多福,“月饼”二字,要么不提,要么一笔带过,可见这个大面饼远非中秋家宴的主角。

    月饼如何从“满月一样的大面饼”一跃成为中秋节的主角?这与广州中西文化的交汇及激烈的商业竞争息息相关。19世纪60年代,洋人聚居胡沙面出现西式糕饼店,接着,沙面附近的西关富人聚集区,本地人开设的糕饼店受其影响,研发出越来越多“融合中西”的美点,广式月饼就是其中之一。由此,月饼风头渐渐盖过芋头和田螺。

    七八十年前,月饼一跃成为中秋家宴的主角,但穷人和富人的吃法大不相同。豪华版“陶陶居上月”,用镂花的酸枝木雕包装,售价数十银元,照样有人趋之若鹜;而普通的市井平民,因为担心一时拿不出钱来,不得不加入由糕点商发起的“月饼会”的组织,每月“供”个几角银币,以便在八月初一领到一份月饼。月饼也要分期付款买,想来还真让人有些心酸。(来源:岭南文化微信公众号)
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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